想要信息素……想被alpha的信息素填满。
在理智岌岌可危的时刻,花澈的脑海里首先冒出来的却是一个无比荒谬的想法——
再不停下来,明天就不能按时起床去上课了。
“唔……别,好难受……啊……”
那种身体像是被挖空之后有火焰燃烧的感觉实在难受,就像是有很多蚂蚁在最敏锐的地方啃咬,只剩下细细密密的养。
花澈忍不过去,窝在被窝里停止不动简直是地狱难度。
他只能用被子讨好自己,哭得粉红一片的脸颊全是泪痕,身体无法控制地抖着。
眼前总是一瞬一瞬地闪过白光,跟随着他在被窝里一下一下地乱动。
没有软针的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控制住不舍得,在一瞬间绷紧了身体,死死攥紧了柔软的被子。
“哈……”
只是很短时间的空档,根本没有尝到一点alpha信息素的小oga的根本不能就这样被缓解。
他空得可怕,无论如何都无法把这种感觉赶走。
鼻息之间只有自己浓郁的玫瑰酒味道,一点都没有熟悉的alpha味道。
他后颈的腺体上连一个残留的牙印都没有,光滑的皮肤鼓起来红红的一块。
在承受病症更加猛烈的冲击之前,花澈双手扒住了床沿。
他的面前压着床面,靠双手托着自己的身体往边缘挪的时候差点因此霜得背过去。
“啊……!”
花澈翻身摔到了地上,后背的疼痛让他低呼出声。
疼痛穿过虚无缥缈的霜劲儿,让他出走的意识稍微回笼了一点点。
他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跄踉地去翻墙角落的药粉,托着虚浮的步子去了浴室,一股脑将一整袋药粉都倒了进去,打开了水龙头。
翻身进去的那一刹那,远超过体温的热浴直接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惊呼出声。
浴缸周围溅起水花,墨绿色的药水洒了一地。
从头到尾,花澈都没有想过去找那个与自己只要一门之隔的alpha帮忙。
不想被看到动情时狼狈不堪,也不想变成一个只会麻烦人的oga。
花澈攥着浴缸的边缘,仰着头承受着药水泡透敏锐的神经。
药水的效果最终作用到身体上还有一小段时间差,但小狐狸已经完全受不了了,等不了这个时间。
他翻过身,单手撑着瓷砖墙壁。
就连瓷砖的低温都让他格外舒服,他干脆靠上去,整个面前贴在了瓷砖上。
冷热交替给他的神经带来猛烈的冲击,却在这个时候形成一种堪称病态的触动,他实在没忍住哭出了声。
花澈咬着唇,一边哭着,一边捞过自己碍事的狐狸尾巴。
已经到这个程度,药水必须灌进他的身体里。
他的手控制不住抖,却还是笨拙地努力掰着自己的雪嘴,试图给自己灌一点药水进去。
药物勾起的信息素饥/渴症在不浅的位置,至少仅仅是浮于表面地泡一下药浴绝对不能起效的。
花澈的头抵在瓷砖上,浴室里蒸腾的热气已经不能让瓷砖冰到他的额头。
他的姿势扭曲又奇怪,额头抵在瓷砖墙上,腰却塌得几乎贴在药浴表面。
因此他也只能堪堪弄一点,尽可能让药水更多一点到他的身体。
明显阵养的地方却无法受到药水的安抚,让动情至深的小狐狸委屈又难受地低低哭出声。
在浓重的药水味道和烟雾缭绕的热气里,花澈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烧坏了。
他不可避免地想起那根套不上戒指的手指,以及alpha有力的手掌。
混混沌沌的状态下,花澈竟似乎能幻想出身后的人影。
如果他在的话,那只连戒指都套不上的手指一定能长到接触到需要被药水安抚的地方,一定能帮忙形成一个药水流通的通道……
或者,干脆直接按到自己从来没有能力触碰到的位置。
花澈的呼吸更加沉重了,因为想象而形成的低吟柔软绵长。
一旦想到他想象的人与自己只有一墙之隔,小狐狸泡在药浴中的身体就忍不住抖。
他不该这样想的,但越是不该,那种禁止与想象飞逝的交叠,就让意识一塌糊涂的小狐狸兴奋得不能自抑。
或者,干脆扶着他的腰,把他从药水里捞起来,用alpha信息素作为最有效的良药,很狠地治疗他好了……
想象越加放肆的同时,花澈单手覆上小狐。
闭上眼睛的时候,他不太清醒的状态下真的觉得自己的手不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一只更加有力的、甚至蛮横的手掌。
或许,温柔的安慰和很凶的对待会共同出现在alpha的身上。
裴教授越是耐心轻柔地哄着,越是会引导他更加夸张地把自己供出去。
“咳啊……!!”
花